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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氏宝银(陈氏宝银)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(陈氏宝银)陈氏宝银免费阅读无弹窗最新章节列表(陈氏宝银)

283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4-01-17 13:05:44     编辑: 陈宝银温如初
陈氏宝银陈宝银温如初

陈氏宝银陈宝银温如初

作者:陈宝银温如初

类别:都市生活

主角:陈宝银温如初

简介:寻了香秀,问她借了一百两银子,这是她全部的体己了,说了半年后还她一百三十两。我卖鱼货时认识了一个跑船的大叔,他家娘子也同我一道做船娘,他们的船专门去东海收珍珠的,又运到京城售卖,听闻是一本万利的买卖。我便求了大叔,给了他二两银子,请他吃了顿酒,将宝珠托付给了何娘子,揣着一百多两银子,扮作投奔亲戚的小娘子,随船去了东海。船上还有许多付了钱被捎带的乘客,男女老少皆有,我混在人群里,并不醒目。一去两月...




我家很穷,家里只有三亩旱地,我爹像伺候祖宗一样伺候着那三亩地,可伺候得再好,每年产的粮也不够我们家十口填饱肚子。

我爷奶年纪大了,三个小叔一把年纪还打着光棍,每日从村东头晃到村西头,只会扯闲篇抠脚,是名副其实的懒汉。

小姑姑和我同岁,是我爷奶的命根子。

那年好大一场雪,家里已经断了几日粮,眼看一家人都要饿死了,我爹去了城里帮工,村里来了人牙子,给了我四两银子,我把自己给卖了。



离家的那天我娘哭晕了好几回,把她唯一的嫁妆一朵绒花给了我,我当着家里人的面拿了二两,将剩下的二两悄悄给了我娘。

叫她无论如何都要将弟弟和妹妹养活了。

那日的雪好大,我爹去县城帮工还没回来,我娘带着弟弟妹妹站在漫天风雪里送我,天这样冷,我娘身上连件袄子都没有。

驴车拉着我越走越远,风雪这样大,早迷了我的眼。

和我一起买来的一共十二个姑娘,都是我们村和邻村的,年岁和我差不多,虽被人牙子买了来,可至少每天吃得饱肚子,能狠心将女儿卖了的,平日在家过得自然不会很好。

每日叽叽喳喳还能说话,我只安静地听着,不知道我们又要被卖到哪里去。

路不好走,这一走就是月余,等到汴京时,已是春日了。

人牙子将我们关在一处小院子里,头日带了长得最好看的五人出去,过了几日又带了余下的几人。

我被卖到了城西的温家,温家二进的院子,家主听闻还是个七品的官儿。

我被分在了二小姐的院子里做个粗使丫头,平日里扫扫院子,做做杂事。

温家人口简单,除了夫人就一个姨娘,姨娘还是夫人的陪嫁丫头,三个郎君都是夫人所出,听闻都送到山西极有名的书院读书去了,一年也见不着两回。

三个郎君都生得好看,最好看的却是那大郎君,天上谪仙般。

大小姐也是夫人生的,今年十三,看似文静,可脾气不大好。二小姐是姨娘生的,今年只七岁,圆融白嫩,像个福娃娃,又爱笑,在家里又年纪最小,有痴症,家里人人宠着。

温家并不苛待下人,我来了一年,养胖了许多,夫人每月还给我们每人二百个大钱的月例,逢年过节时还有赏钱,我将这钱悄悄攒了起来,看日后有没有机会能捎回家中。

对我来说,这样的日子日日都是好日子,做的活和家里比起来算什么?我闲时学着打络子,做针线,和一众小姐妹谈天说地。

大小姐好诗书,她身边伺候的大丫头时画姐姐也不差,人又亲切,从不吝啬,只要有时间便教我们认字。

一日听闻与我同卖到汴京的姐妹竟活生生被主家打死了,我才知晓自己命好,遇上了一户好人家,过的日子竟是神仙般的日子。

只是变故来得太快,我十四岁这年,家主不知犯了什么事儿,温家被抄了家,十五岁男女皆入死牢,罪不及外嫁女。

抄家前一夜,夫人发还了所有的卖身契并每人给了十两银子,放还了家里仆人婢女一条生路。

温家后起,家里的仆人多是新买的,一夜之间就散了个干净。

我揣着自己这些年攒下的钱,准备回村去,可看着已经九岁了仍旧懵懂无知的二小姐,终究是心软了。

温家的宅子已罚没了,我和二小姐已没了住的地方,她也不能再叫原来的名字琼娘了,我给她重新起了个名字,叫宝珠。

她是我妹妹,我叫宝银,陈宝银。

温家人羁押在死牢,我手里的钱即便全使出去了,不定能见一面,我得带着宝珠活着,要活着就得吃饭,得有地方住。

我力气大,也不怕苦,这几年识了几个字,还能算账。

租了条小船,我在汴河上做起了卖酒的营生,卖酒自是要有小菜的,夏日秋日里我便卖醉虾醉蟹,冬日里做些暖胃的小食。

第一年除去租金,我竟赚了三十七两银。

温家的事情本来风风火火,似要立时就行刑了,可一年过去却没了动静。

我缝了棉衣棉裤,带了酒菜和宝珠去看她阿爹阿娘并哥哥姨娘,她开心地穿上了我给她新缝的红棉袄棉裤,拉着我的手开心地摇了又摇。

牢里已经不像去年看得那般严了,我使了二两银子,牢头放了我和宝珠进去。

牢里昏暗,味道难闻,宝珠胆小,抓着我的手,一双眼慌乱得像一只迷路的小兔子,我拍着她的手说无事,有阿姐呢!她笑了笑,嘴角边是两个极小的梨涡。

一家人竟是关在一处的,我已认不出夫人老爷和姨娘的样子,人早已黑瘦得脱了像,家里的三个郎君却只两个,不在的是大郎君,我见他们也只三四回,年纪都差着一两岁,如今再认,已不知道谁是谁了。

差的那一个,不晓得到底哪里去了。

可至少在的,看起来都还像个人。

牢头开了门,给了我们半个时辰。

墙角铺了稻草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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