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国公府,束香院。嬷嬷端来一碗药,态度轻慢地对唐怀雁说:“二姑娘明晚便要圆房,今日药量便重了些。”唐怀雁看了一眼黑糊糊的药汁,攥紧了指尖。...
唐怀雁惊叫了一声,匆忙转过身去,只留给陶晟一片衣衫半褪的香肩雪背。
她一边急切地整理着衣物,一边难为情地说:“姐夫,我、我不太方便……”
身后的男人呼吸渐重,沉默了片刻,沉声开口:“你是不是不舒服?”
唐怀雁心里一惊,没想到他会这样问。
低沉的声音和关切的话语仿佛带着某种魔力,她更加忍不住心里的躁动。
身上的三处都诚实地分泌起液体……
但残存的理智叫她开口拒绝:“没有……”
陶晟却走近了一步:“我可以帮你。”
唐怀雁穿衣的动作一顿,偏过头震惊地看向他:“什、什么?”
他果然看到了吗?
陶晟似知她心中所想,淡淡开口:“我闻到了。”
闻到了……
闻……
唐怀雁这才注意到这屏风后的奶味有多浓郁。
她的脸瞬间红得像要滴血,简直羞愧欲死。
陶晟上前,视线扫过她洇出湿痕的衣衫:“若你就这样出去,一路走一路流,胸前会沾湿一大片。”
这样难为情的话,陶晟却说的无比正经,好像真的只是给她分析利弊。
“万一被人看见,还以为你是被哪个野男人隔着衣服吸过乳儿,误会你失了清白……”
唐怀雁光是听着这话,就感觉自己的秘密要被戳破。
可羞耻的同时却更加动情。
她悄悄夹紧腿,难为情地说:“不要再说了……”
唐怀雁心里有个声音在疯狂地叫着:让他帮忙吧,反正也是要和他圆房的,只要不做到最后一步……
正犹豫,面前的男人忽然靠近,圈住她的腰,轻易拉下了本就松散的肚兜。
两只团子跳了出来,沉甸甸地挂着,顶端的嫣红染着淡白的水汁。
而她雪白肌肤上的字迹也直白地展示在陶晟面前——“陶煊洛”。
陶晟眼神一暗,抬眼看向唐怀雁:“二弟弄的?”
唐怀雁的呼吸急促又混乱,强烈的羞耻感让她浑身都要烧起来了:“是……啊……”
话刚开口,陶晟忽然低下头,一口叼住了其中一边硕果,几乎是啃咬起来。
“轻、轻点儿……疼……”
说完,唐怀雁又立刻捂住嘴,怕被外面的人听见。
偏偏这时,陶晟唇上的力道陡然增大。
“啊……”她浑身一颤,那在她身体里涨到满溢的汁水终于冲破了屏障。
陶晟托着她的臀一把抱起,高高抵到墙上,让两个雪团颤巍巍地在眼前晃,更方便他欣赏、品尝。
唐怀雁无助地抱住他的头,恍惚间竟有给婴孩喂奶的错觉。
男人吃完这边又吃那边,还要坏心眼地咂出声来。
让她舒爽至极,两条腿止不住地打颤。
明明骨子里发酥发软,却还是不自觉地盘住他的腰、环得更紧。
不知过了多久,那里实在是一碰就疼。
她声音染上哭腔:“不要了……真的一滴都没有了……”
陶晟松了口,弹拨两下红肿的小粒,淡淡说道:“上边是没有了,可下边又出水儿了。”
唐怀雁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,连忙推拒:“不、不必了,下面湿了别人看不出来的……”
这脱口而出的话哑在了喉咙里,唐怀雁尴尬得抓紧了脚趾。
好在陶晟只是轻哼了声,将她放了下来。
他的衣摆宽松,唐怀雁看不出来他究竟有没有动情。
……
唐怀雁回去以后,每日都要在屋里搓洗许久,如此过去三四日,才勉强将身上的字迹除去大半。
也不知道陶煊洛用的什么墨,这么难洗。
好在陶晟这几日都睡在前院,没有来后宅。
她每每想起在水榭发生的一切,就觉得没脸再见陶晟。
然而,这天夜里,陶晟忽然就来了后院见唐晏秋。
唐怀雁只能匆匆赶过去,扮成了嫡姐的模样,先熄了烛火躺上床。
却没想到,陶晟今夜不复往日的端正做派。
他携着一身酒气大步过来,一把掐住她的脖颈,将她压在身下!
黑暗中,唐怀雁只感觉一道炙热的视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声音却无比冷——
“唐晏秋,你竟敢让母亲给我下药?”